苔藓想死

《渡水》极挑全员向

主雷渤 雷磊 双黄 磊落 菠萝 艺兴无cp成长版的黑帮文,本质喜欢修罗场。

就是随便的大纲,懒得细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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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大陆仔。”嘴唇柔软的像新月的小东西又吸了一口果汁,带着水果味那么叫孙红雷。

孙红雷有批货要从台湾走,所以他在忍受这个神经病一直这么叫他。那个台湾崽子一张脸长的比这破会所的男男女女加起来都漂亮,但是脑子绝对有问题,他身边那个一起谈生意的“朋友”忍了又忍,终于在吸烟区破口大骂——那个台湾崽子不抽烟,难得的喘息之地。

孙红雷深吸一口气,把烟雾从肺里滤过去,耳朵还是不得安生。那个“朋友”骂骂咧咧:“操他妈的台崽子,49年跑海那头的孬种玩意儿妈了个巴子他算个屁。”

说着吐了一口痰,呸的一声砸在地砖上,孙红雷不动声色往后挪了一步,这人是原野战部队退伍的,后来落了黑也是改不了这种臭脾气。


多少有点烦。



孙红雷一边笑一边挠了挠头,甩过去一盒外烟。

“老李来来来,整这个,美国货才够劲儿,一会儿抽饱去干他妈的那个小崽子。”

老李接了烟,点燃吸了一口,烦躁地挠了两把裤裆,西裤穿的他难受,但是那个台湾人点名要大家穿正装谈生意,结果到了地方他他妈穿了一个露出两个胳膊的坎肩,松松垮垮的套着一条工装裤,抬手跟他们嘟嘴比了个耶。


想起这个疯子就气得他心头火起,孙红雷还捏着扶手一副放空样,老李抽了口烟恨不得出去给那个疯子一拳。可生意还没谈下来,走台湾那条路只能运四分之一的货,他和孙红雷各四分之一,开天王老子的玩笑,这个条件连本都收不回来,哪怕在台湾就地卖了剩下的货也得看那个疯子的脸色,销路和水运的口子都卡在他手里。

呼——

老李吐了口烟,那个疯子开头甩了条件之后除了唱歌其他的连半个字都没在正经说过,哦,还有跟孙红雷跳舞,那个疯子脸和身体都漂亮,一边笑一边叫“大陆仔”跟他跳舞,胳膊腿的肌肉舒展轻盈随意的跟动物的韵律一样,对比旁边赶鸭子上架的孙红雷充满了奇怪的喜剧效果,逗的那个疯子不停的笑。


想起那个疯子裸露流汗的两条胳膊,老李又呸了一口,不男不女的玩意儿,心口烧起一团无名火,热,嗓子干的想吐——


不对劲,他猛的扭头看见孙红雷又往后退了一步,那个台湾疯子柔软的口音又在背后响起:


“我是原住民啦,李——长——官——”


消音器的清响之后孙红雷看了一眼皮鞋上蹦上的血迹,露出个真心实意的笑,四分之一加四分之一等于二分之一。


罗志祥嫌恶的皱了皱脸,踮着脚躲开崩出来的血迹和部分碎骨脑浆,虽然是小口径但是他动手离得太近,改装枪械的不那么可控的杀伤力不可避免的弄一地狼藉。


孙红雷踩着血出去,罗志祥没办法只能又小心翼翼的跳着出去,边走边念:“红雷哥我都跟你讲躲远点躲远点,现在你躲了个屁啦,白弄这么多啦最后还是得扔鞋子。”


孙红雷只能作势抽烟,逼的罗志祥拉开距离,俩人一前一后吩咐手下收拾那坨李长官,罗志祥把枪收回工装裤的大口袋,看着孙红雷靠窗口抽烟,忍不住想开个拙劣的玩笑。

没等他张嘴,孙红雷就先说:“哪怕有狙击手把我打死你也让我看看月亮。”罗志祥撇撇嘴,跟孙红雷一起把脸朝向月亮。


“这次叫你来北京不止这一件事儿。”

“什么啦,我还以为你们想我喽才叫我。”

“正经点小猪,磊磊他们家那几个又不安分了。”


罗志祥伸手把孙红雷递给他的信拆开看了一眼,黄磊的风格,简明扼要,诚恳的让他仿佛回到在台湾舞厅相遇的天,看不见月亮的舞厅只有劣质顶光闪的人眼酸,他软着腿在台上跳舞,脚踝让之前在床上那几个混蛋绑的快抽筋,屁股也疼,做上一个动作的时候几乎听见膝盖在抗议一样尖叫,最终脚底一软整个人连滚三圈撞到客人的酒桌,他爬起来的时候看见那个酒桌底下密密麻麻的刻字和涂鸦——那个混蛋老板的诡异品味。


那里面有个词和黄磊一起砸在他眼前,刻的和黄磊的嗓子一样清晰——“命运/没事吧。”


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像现在他也没法拒绝,毕竟是黄磊叫他,罗志祥蹭蹭手上的枪茧,小心的把信放到屋里灯光下仔仔细细看,孙红雷看着小猪仰头盯着信找有没有隐藏信息,心里骂了一句黄渤这招,他妈的还真会玩弄人心。


他伸出头给观察这个窗口的狙击手打了个暗号,在别的大楼上待命的狙击手看见孙红雷的信号收了枪,拆装好收进背囊后在静默了一晚上的频道传达出最后一个任务指令,注意注意,河流汇入。

重复,注意注意,河流汇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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